近日,《鄂尔多斯》编辑部特邀其中几位,围绕“心目中的女性文学,生活中的文学女性”,以笔谈的形式,倾吐心事,微谈理想,与《鄂尔多斯》广大读者以及关注、支持鄂尔多斯文艺事业的各位朋友互动交流,共庆节日。
不知怎么说到妇女节,没忍住,下了一单——每年三月八日送自己一本书是很多年的惯例。当然有时候也不止一本,实际情况以架上书籍好坏和自己兜里的铜板多寡决定。
农村妇女不同于城里上班的妇女,惊蛰之后才会因为一年的种植蠢蠢欲动。一个冬天的养精蓄锐,铆足了劲要把一年金色的希望变成硕果累累的现实。
曾经,我们女同胞或被贴上“弱势”的标签,或被当作秀场的“花瓶”;如今,我们既有铮铮铁骨,也有蕙质兰心;既有厚重深邃的内涵,也有浩瀚磅礴的格局。
大伙儿都知道,今年春节档一部影片名字叫《热辣滚烫》。我想看过影片的人都清楚,它讲的是一个颓废女人的蜕变过程,也就是一个内心世界几近崩溃于无助的女人如何寻得自己,并学会爱自己,拥抱自我。
从村子里流传的一本卷皱的小人书开始,7岁的我爱上了读书,那时我识字寥寥,不曾想会与文字结下深刻的不解之缘。从“要我写作”到“我要写作”,见刊的诗歌和文章标记着我的成长和努力,终究没辜负给予我厚望的母亲和老师。
大概十六七岁,在我还未有机会真正体验恋爱失恋为何种滋味时,写了一篇散文刊发在《乌海潮》杂志上,内容描写一对恋人为爱情送别。时过太久,文章题目和具体句段均已淡忘,情绪渲染的元素至今记得:离别的车站,淅沥的小雨,飞驰的绿皮车和秋天如海的麦浪。